每一件书画作品都有其特有的时代风格,这是与其所处时代的政治、经济、生活习俗以及物质条件紧密相关的.比如说,山水画在一开始时是不讲究比例的,“人大于山,水不容泛”是它的时代特征。因此,早期的山水画多摄取全形,而等到后来画家知道只要按照比例就可以将大自然缩写在画幅中时,取景才开始向局部发展。
故今日谈古玩者,均以宋产为高标的,精妙,正确。宋代以前者其真实精美之说,姑存之姑听之,正确与否至难分明也。元代有国甚暂,且北方民族不重文艺,故八十年间并无新产。朱明代兴,取法唐宋,极力恢宏文艺,虽未创生新意,然瓷器书画尚能与唐宋雁行,而宣德之炼铜、景泰之敷彩,允为明代文艺之特色。清则一切仿古,凡古人所有者无不设法仿制。且各朝帝王之热心提倡,全国臣民之努力效行,古迹之保存、新物之产生,在数量及质量上均有之成就。故今日市上所存古玩,清代产物总在半数之上。时代接近,保存较易,固其所宜产量之多、品质之妙,亦不为无因也。清末之市场,以宋器为优,明代所产可收可弃,视无重轻。民初以明器为贵,清器不在古列。今则洪宪之瓷,已为稀世之宝,其上者非特不可得,亦不可见矣。古物之销亡日甚,新品之产生无期,是古玩之与少乃必然之结果。有心人起而提倡之,光扬之,是固国人之所共馨香祝祷者。
中国字画在构图、用笔、用墨、上色等方面,也都有自己的特点。中国字画的构图一般不遵循西画的黄金分割点,而是或作长卷、或作立轴,长宽比例是没有固定格式的。但它能够很好表现特殊的意境和作者主观情趣。同时,在透视的方法上,中国字画与西画也是不一样的。透视是绘画的术语,就是在作画的时候,把一切物体正确的在平面上表现出来,使之有远近高低的空间感和立体感,这种方法叫透视。因透视的现象是近大远小,所以常常也称“ 远近法” 。西画一般是焦点透视,就和照相机拍照一样,中国字画就不一定固定在一个立脚点上作画,也不受固定视域的局限,它可以根据作者的感受和需要,移动立脚点作画,把见得到和见不到的景物都表现在作品上,也不受时令的界限,这种散点和多点透视方法是西画所没有的。
在用笔和用墨方面,是中国字画造型的重要部分。用笔讲究粗细、疾缓、顿挫、转折、方圆等变化,以表现物体的质感,古人总结出了十八描的线条运用法。用墨讲究勾、皴、点、染互用,干、湿、浓、淡、黑合理调配。中国字画的用墨之妙,在于浓淡相生,浓处精彩而不滞,淡处灵秀而不晦,浓中有淡,淡中有浓,浓又有浓和次浓,淡又有稍淡和更淡,有灵活用笔的特色。如当代画家李苦禅画的墨荷,水墨淋漓,洒脱奔放。朱宣咸的红梅极其热烈、奔放、老辣、包容与大气磅礴的艺术风貌。中国字画与书法在工具及运笔方面有许多共同之处,二者结下了不解之缘,古人早有“ 书画同源” 之说。但二者也存在着差异,书法运笔变化多端,尤其是草书,要胜过绘画,而绘画的用墨丰富多彩,又超过书法。笔墨二字被当作中国字画技法的总称,它不仅仅是塑造形象的手段,本身还具有立的审美价值。
刘大为《晚风》1991年纪念党的诞辰70周年美展,刘大为推出力作《晚风》,博得一致好评。作品表现我们敬爱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安详地坐在自家院中。作品成功地刻画了老人的沉思所包涵的的勇敢智慧与坚定的力量。一位伟人经历世纪风雨,终于引导占世界四分之一人民的古国,走向通往下世纪繁荣昌盛之路。
“ 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”自周敦颐的名句诞生以来,荷花便有“花中君子”之雅称。历代文人墨客以荷花为题材的诗词画作数不胜数,其中不乏佳作名篇。现代的散文家朱自清的《荷塘月色》广为传颂。